李 鹏摄

藏族群众骑马在草原上驰骋。

河北慕生折叠门_穿越神奇天路 推拉门

单鹏云摄

可可西里拍摄的藏羚羊。

宋忠勇摄(新华社发)

有人说,西藏是地球上末了一片净土,也是人生必须去一次的地方。
一个盛夏,我和老伴坐上由西宁开往拉萨的火车,踏上了梦寐以求的进藏之路。

停靠格尔木

列车在茫茫戈壁上经由一夜行驶,第一次停靠城市站点。
我走下列车,瞥见站台上豁然写着三个大字——格尔木。

格尔木是青藏铁路上的一个大站,也是著名的旅游风景区。
站在格尔木站台上,我溘然想起一个人,那便是被称为“青藏公路之父”的慕生将军。
传说当年部队来到昆仑山下阿尔顿曲克草原时,战士们探求着格尔木。
慕生将军说,帐篷扎在哪里,哪里便是格尔木,我们要做格尔木的第一代人!

列车连续前行,驶过西大滩时,高大的昆仑山尽收眼底。
玉珠峰站是青藏铁路格拉段的第一个大站,三十多米长的站台南侧是终年不化的昆仑雪山,为了让乘客饱览昆仑山雄姿,铁路部门特地在此设立了一个不雅观景点。
这一段的昆仑山最高峰为玉珠峰,海拔6178米。
玉虚峰与玉珠峰遥相照映。
玉虚峰海拔5933米,传说为玄门昆仑山圣地,是玉皇大帝的妹妹玉虚神女居住的地方。

进入可可西里

翻越昆仑山口后,列车沿线的景致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革,原来的雪山景致不见了,窗外呈现的是一片广袤中略带荒漠的高山草原。
列车的广播提示我们,“列车已进入生命禁区可可西里。

可可西里对我们来说,像是神话,又像是天国,生命禁区是它的化名。
可可西里的自然条件给高原野生动物创造了得天独厚的保护伞,让这里成为“野生动物的乐园”。
在列车经由可可西里腹地的楚玛尔河车站时,我们在站台上看到了藏羚羊的雕塑,这大概是铁路设计者的精心之作,它让所有经由此地的搭客都能永久记起这个藏羚羊的故乡。

在可可西里腹地穿行数百公里之后,列车抵达沱沱河沿。
这里是万里长江的正源,沱沱河大桥素有“万里长江第一桥”之称。

告别沱沱河,列车一起向唐古拉山进发。
唐古拉山地处青藏高原中部,在藏语里意为“高原上的山”,在蒙语里则意为“雄鹰飞不过去的高山”。
听说唐古拉车站有5068米,它不仅是天下海拔最高的火车站,也是环球唯一海拔超过5000米的火车站。

遇见措那湖

超越唐古拉山口,列车正式进入西藏自治区。
随着海拔的降落,连片的青翠草场涌如今铁路两边。
透过窗口,我们看到星星点点的牛羊散落其上,加之偶尔涌现的藏式民居,让人觉得到生命的气息愈发浓厚。

从唐古拉山口南行90多公里,列车抵达进入西藏自治区的第一个县城——安多。
在这里我们遇见了青藏铁路最美的风景——措那湖。
措那湖海拔4600米,面积达400多平方公里,是高原上为数不多的淡水湖,怒江、那曲河皆发源于此,是当地藏族民气中的神湖。
列车从措那湖边贴身而过,最近之处离我们只有20米旁边。
我们坐在车内,觉得伸手便可触及这清澈迷人的湖水。
天高云淡,水波不兴,这里是藏人的圣地,心中的神湖。

作别措那湖,列车沿着湖中流出的那曲河一起而行,直抵那曲镇,这里不仅是那曲地区的首府所在地,也是全体藏北的政治、经济和交通中央。
由于周边草场山地盛产冬虫夏草,那曲也是中国最主要的虫草集散中央。

车出那曲站,列车一起向南开始爬升。
在那曲与当雄之间,随着海拔的重新提升,雪山再次涌如今铁路两侧。
透过车窗,一座高耸的雪峰映入眼帘,听说那是法力无边的保护神、海拔6590米的桑丹康桑雪峰。

告别桑丹康桑雪峰,列车折向西南,在宽阔的山谷中一起向当雄而去。
从这里开始,人烟逐渐稠密,藏式民居越来越多地涌如今铁路两侧。
对付以畜牧业为生的普通藏民来说,当雄可谓天赐的沃土,若不是远方雪山时隐时现,真让人觉得梦回江南水乡。

在念青唐古拉山脚下蜿蜒数十公里后,列车抵达羊八井。
这座小镇是进出拉萨的枢纽咽喉,更因地热而有名于世。
除常规温泉外,这里还有全国温度最高的沸泉和罕见的爆炸泉。

抵达拉萨

我们的列车沿羊八井峡谷一起而下,向末了的终点——圣城拉萨奔跑而去。
当两侧高山逐渐褪去,窗外重回农区风景时,哈达般洒脱的拉萨河特大桥涌如今我们的前方,这也预示着我们的旅途将要到达终点。

拉萨河特大桥是青藏铁路抵达拉萨前的末了一座桥梁,大桥横跨拉萨市境内的拉萨河上,车过拉萨河大桥,青藏铁路向东急转,终抵圣城拉萨。
以布达拉宫为原本设计的拉萨站站房处处可见藏族传统建筑的元素。
从车站远眺,远方布达拉宫清晰可见。

经由21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的列车终于在第二天晚上9点抵达拉萨。
走下列车,回望停在铁轨上的绿皮列车,看着还在喘着粗气的火车头,我不禁感慨万千。
当年美国铁路旅行家保罗·泰鲁曾在《游历中国》一书中断言:“有昆仑山脉在,铁路就永久到不了拉萨”。
可是,中国人不信邪,硬是把铁路修上了天下屋脊,实现了中华民族的百年夙愿。

青藏铁路,穿越“天下屋脊”的神奇天路。
一起车程,一起风景。
三十四座车站,三十四座驿站,三十四颗明珠,蜿蜒的铁轨就像神奇的金线,把驿站串成珠链,嵌在高原女神圣洁的项下,幻成神奇的天路,缩短了天下屋脊和广阔内地的时空。

有人说,对付寻梦者,西藏是最久远的梦境;对付行走者,西藏是温暖而苍凉的归宿。
这趟进藏之旅,对付我们来说,是一种体验,更是一种心与心的抵达。
(孙仁寿)

来源: 公民日报外洋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