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想去平湖的老镇看看,但印象中竟然跳不出一个得当的名字来,后经打听才听说林埭镇还有一条老街保留着,于是挑了个阳光晴朗的日子,去了。
从平湖市区出发很快到了林埭镇,在好友磊的发起下,我们一行先去看了位于镇东北约2公里处共和村落的“清溪桥”。
据记载,此桥为嘉靖三十五年(1556)为平定倭寇战役胜利而建,现桥为1947年重修,桥虽不大,但构造稳定,保存完全,望柱有石雕.....。
看到良站在桥边,负责瞩目着桥,忽然间感到良是在与桥时空对话,每一个桥墩和石板都仿佛是一幅幅历史的画卷,在向他展示着过往的风云烟雨和人来人往、历史变迁,只有清澈的川流不息的清溪水伴随着“清溪桥”一起走到现在......
告别“清溪桥”,我们来到了镇上老街,和大多数老镇的街道一样,它沿河而居,也和想像中不太有名气的老镇一样,原有的青石板已经被当代的水泥所替代,每间隔一定间隔都会看到被岁月折磨、被风雨折叠而成的充满艺术气息的一贯在坚持的屋子行为艺术,有的风雨飘摇、有的苟延喘喘、有的坚持以它原有的生活气息示人。
在残余的墙面上留下残破的历史的笔墨,彷佛是一贯在找机会见告人们这所屋子曾经发生的欢天喜地和凄凉悲惨的故事,那每一块砖、每一片瓦、每一个腐而不烂的木头和每一件依然摆放的物件,都是。
阳光绝不犹豫的依然会每天光顾到这条老街上,住在老街上退休多年的朱师傅每天在一只像是见过大世面的猫的陪伴下晒太阳,每天这样,他说待在林埭一辈子了,已经习气了,习气了老街上的寂静和春夏秋冬,就像习气了多少年前石板老街的喧华和烟火气,再说祖屋还是要有人看的。
对付老镇的过去,他是略知一二的,什么东面那间褴褛不堪的屋子是一个解放前逃往台湾的国民党中将家的,这个屋子以前是信用社的,那个是粮站的等等,他只顾自己说,也不知道我们听不听的懂......,但已经不主要了,由于我们都是这个镇上匆匆的过客,连一阵风也不是。
在南街,瞥见了一座形状保存无缺的老屋子,虽然看起来已风雨不经。
据居住在那儿的林师傅讲,这屋子有100多年了,最早是学校,他指了指个中的一间:“这间屋子,以前是那个在美国出了名的打篮球的那个外婆家的屋子,现在他们的后人早就已经搬走了”,当问到打篮球的是不是林书豪时,他才想起来是,对的对的,便是他。
我走进去看了一下:湿润的砖块地,木架构造中夹杂着土坯墙,既软弱又没有力气,仿佛随时要倒下来一样,我连忙走了出来。
虽然这屋子不起眼,但在历史的长河中,它对林埭的贡献一定是大的,有多少林埭人是从这里受到了启蒙教诲,又传承给下一代一代代。
在街道的尽头,我们创造了收棉花的棉站,这倒是我第一次见,墙上热闹的笔墨清晰可见,可以想像当时收棉时热闹的场景:人们戴着草帽,从码头上乌泱泱的卖棉船里,挑上一担担白花花的棉花,繁忙而有序,考验员一幅专家的样子容貌,两眼紧盯着每一朵棉花......当棉花换成花花绿绿的钞票,人们才满意的摇着橹回家了,是一幅若何的画面。
在不知不觉中,我们逛完了整条街,虽然街道没有了原来的样子容貌,但路名街牌还都是原来的样子,相信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有一个故事,虽然我们不得而知,但一定很动听,如果你知道,请见告我们(哪怕我们听不见也没有关系)。
街边的老空房子,彷佛每天都走在衰亡的路上,那些晒下来的阳光啊、吹过来的风啊、漂下来的雨啊,对付它们来说都像是一束束鞭子,正把它们往来时的路赶,直到随那路牌街名一起消逝......
吃过中饭,我们顺便去爬了离林埭不远的一个名字叫“独山”的山,在参天算夜树、鸟语和欢声笑语中到达山顶,山顶有摈弃的军事不雅观察哨和营房,透过不雅观察哨可以瞥见远处的海,它可以通向天下的任何地方......
【来自:南湖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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