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柏水濂洞度假村落->唐河->南阳锦江之星培植中路店,118km

“澧水又西北合溲水,水出湖阳北山,西流北屈,迳平氏城西而北入澧水。
澧水又西注比水,比水自下亦通谓之为派水。
”溲水不知是那条河,平氏镇西北有两条支流汇入澧水,偏西的一条向南通到虎山水库,水体较大;偏东的一条就在平氏镇西边,水体很小,我猜该当是西边那一条。
澧水注入比水口在唐河县的城南。

唐河县折叠门推拉门_骑行312国道17唐河 实木门

“昔汉光武破甄阜、梁丘赐于比水西,斩之于斯水也。
比水又南,赵、醴二渠出焉。
”比水又称沘水、泌水,是本日的唐河。
赵、醴二渠是两条手工开凿的运河,可能是本日的蓼阳河和礓石河。
传说春秋期间,蓼部落的蓼叔安为了疏洪治水和抵御外来侵略,在蓼山脚下开挖两条人工河——蓼阳河和蓼阴河,蓼山上建有两道石砌寨墙,以保护蓼国的安全,是为西蓼。

礓石河大概便是蓼阴河,在蓼阳河和礓石河之间是湖阳镇,两汉时为湖阳县治,刘縯刘秀兄弟发难初期,与王莽的南阳驻军发生了几次战斗,先在小长安聚被甄阜、梁丘赐击败,差点全军崩溃,很多亲人、朋友被杀,勉强退到棘阳县一带。
后来得到绿林军的声援,在比水西岸的战斗中,“大破之,斩阜、赐。
”接着又在淯阳县击破新莽政权的中心军严尤、陈茂部,“进围宛城”。

湖阳县在唐河县南;棘阳在唐河西南、湖阳西北、新野之东,当时有棘水;淯水便是本日流经南阳市区的白水,淯阳在南阳市南部宛城区瓦店镇一带,小长安聚就属于淯阳。

11点半到K975,老312国道大概是从这儿往西,进入唐河县城,现在改为冯友兰大道,新312国道从市区的北面绕行。
我顺着冯友兰大道骑往市区,近12点时进到市区,史客郎骑行群里有一个兵哥哥便是唐河人,认识他时还在唐河的捷安特专卖店打工,现在广东或云南做鲜花买卖,另有一位兄弟是社旗人,可惜我不会往北拐去社旗。

在文峰路找了一家杭州小笼馆打尖。
午饭后,从培植中途经唐河,折向北,到冯友兰纪念馆,一个很大的广场。

唐河

冯友兰故居在唐河县祈仪村落,村落庄边上有一条河,蜿蜒流到唐河县城南,汇入唐河,冯友兰家就在河边,不远是一座小石桥,冯友兰小时候上学,每天从小石桥上过,行走在青石板路,去学习四书五经。
冯友兰的弟弟冯景兰、妹妹冯沅君也随着哥哥的脚印先后走过石板路,走过小石桥。

1907年,冯家专门聘请西席卖力冯友兰的教诲,较正规地开设了古文、算术、写字、作文等作业。
第二年,冯友兰的父亲冯台异因病猝逝,他遂跟随其母迁回老家唐河,并连续延聘西席授学,不知是否在这个纪念馆附近。

近代中国有三个学术家族:江苏无锡钱家、江西修水陈家和河南唐河冯家。
无锡钱家有钱玄同、钱穆、钱钟书、钱学森、钱三强、钱永健等大家,修水陈家有陈宝箴、陈三立和陈寅恪,唐河冯家便是冯友兰、冯景兰、冯沅君兄妹。
冯友兰治哲学,冯景兰治地质,冯沅君治文学,皆成大家,尤其冯友兰是中国近当代的唯心主义大才。
冯师长西席把宋明的理学和心学,用近当代的西方哲学研究方法及理论领悟起来,大致上总结了中国传统的哲学,并为中国哲学的发展打开了一条新路。

不能大略把冯友兰的学术说成是唯心主义,但1949年后,学术界和全体社会便是这么大略划分的,没多少人懂,也没多少人想去弄懂,本日依然如此。
有形的、技能的、吹糠见米的,才是学问,形而上的玩意没人去费心了,中国如此,全体天下亦如此,尼采之后再无尼采了。

文革时,辩证唯物主义一统天下,冯友兰和梁漱溟二位师长西席自然就成了反面范例,正由于须要反面范例,二位师长西席基本上没有受到身体上的冲击,冯师长西席可能还违心地想要转变思想,梁师长西席则以“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坚持了自己的思想。
实在从那个岁月过来的人该当知道,这些都取决于决策者,而不是他们本人。

冯友兰的父亲叫冯台异,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进士,位居三甲榜尾,便是所有录取的进士中末了一名。
那一年是戊戌年,发生了康有为、梁启超、谭翤同的百日维新,对付这一届进士的影相应当很大。
冯台异曾到湖广总督张之洞幕下帮办洋务,任武昌方言学堂司帐庶务委员,后任湖北崇阳县知县,1908年病逝于任所。

冯台异在张之洞幕中帮办洋务,给了他大开眼界的机会,他后来安排给子女们教导算术等作业,显然是由于他眼见的新生事物,比如张之洞在武汉开办的自强学堂。

冯台异去世后,冯友兰兄妹依然走的新学之路。
单看冯友兰的求学进程就可以看出来:

1910年,入唐河县立高档小学预科;1911年,入开封中州公学中学班;1912年夏,入武昌中华学校;1912年冬,入上海第二中学的高中预科班;1915年9月,入北京大学文科中国哲学门,开始接管较为系统的哲学演习;1918年6月,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1919年,赴美留学;1924年,获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学位。

大概是午休韶光,我到纪念馆门口时大门上着锁,只看到进士的牌匾高悬在门楣之上。
老婆家祖上是光绪二年的进士,她家以前门楣吊颈挂的也是进士第,文革前就不敢以正面示人,把牌匾翻过来正面朝里,素面朝外,到文革时是卸了下来,后来不知扔哪里去了。
冯友兰家的情形该当与此类似,这块牌匾看来是最近仿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