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是之前大一时候的一个底稿,前天晚上溘然梦见了小时候的玩伴。于是就想着把它找出,重新做了删除和增长。童年是每个人性情塑造的最佳期间,虽然很多玩伴已经和我们日趋渐远。
我眼睁睁看着很多朋友渐行渐远,很多小时候的玩伴。我乃至不知道他们的大名,大家都只会称呼彼此小名:二饼、申申、东东······。
我很沉着的看着波浪一层又一层远去,就像你们终将会一个个的离开。如今我可以风平浪静对待这统统。是的,有时候也会伤感,由于我一贯记得。那个曾经跑了几里路和我分享同一根炸串的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名字。 那些个偷偷把家里的烟拿出来,哄着我和你一起吸烟的人,我只记得我的第一被呛得差点流出眼泪。
还有你,曾经和我说你爸爸总喜好在晚上陵暴你妈妈,你妈妈疯了一样的乱叫,但你爸爸还是把你妈去世去世地压在身子下的人,我们也再没有见过面。
我们曾经是那么要好,一块糖可以分成两半去吃。
临行那天,我没故意识到这会是末了的告别。就像往常一样,早上我在院子里刷牙的时候,你还在家里被妈妈看着写作业。上午叔叔开车过来接我走的时候,你还在朝着我做鬼脸。是呀,不便是一次小小的搬家么。
我上次见你还是初中过年的时候,你一眼认出来我,叫出来我的小名。
我却呆在那里,不知如何回应。
我忘不了我在冰雪天里跌倒的疼,也不会忘却你张皇失落措的表情。我们还会再见面吗,或许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了。你借走我的《安徒生童话》是不是还没有还给我,我家里还放着你的《折纸大全》。
说好的一起去拯救白雪公主,和女巫婆一决高下。拉钩钩,吊颈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狗。我们愉快的拉了勾。你却还是离开了我,你会难熬痛苦么。我想我是开始释怀了。
小学3班,初中186,高中329,大学1203,研究生2016级。
一个个数字的变革,一个个城市的辗转。我们换了手机号码,我们变了联系办法。
嗨,我换号了,这是我的号码:xxxxxxx,请惠存,记得联系。
恩,记得联系,只是记得联系。
只是好久不见。
1
家乡是位于山西朔州市朔城区的一个小村落落——新安庄,原名米西马庄。关于这个古老村落名的由来,我一贯疑惑这天本人取的。由于无论从读音还是县志的记载,1937年9月28日的朔县惨案,当时的日军进入了我们村落落。当时为了保护村落庄的两位传教士不幸罹难,到现在还在村落中央的天主教堂后院留有墓地,被人所祭奠。直到去年在朔州市图书馆查阅《朔州地名志》,才把心中的谜团解开。
新安庄最早的历史可以追溯至辽金期间,在上世编年夜跃进期间在村落中一块地皮上挖出一块墓碑。上书当时的村落落名为司马里,立碑韶光为1010年。后来的清代的《朔州志》中已经更名为吕司马庄,听说是吕姓氏族入住后改名,不过现在村落中已经没有了司马和吕这两个姓氏。而米司马庄与吕司马庄的名字仅有一字之差,疑惑是当初登记时的缺点。新安庄的名字得益于集体化期间1954年,当时米西马庄为了效仿当时的小夷易公社安庄大队,以是改名为新安庄。意为学习安庄的意思,其名一贯延续到现在。
新安庄教堂
据《朔州宗教志》记载,新安庄是清朝雁北地区第一个传教士的总坛。如今的天主教堂依然耸立在村落中央,在上个世纪曾被扩建为雁北师范,即现在的朔州师专。据村落中老人们说,改革开放前,考个专科比上大学还有面子。当初为了师专和市里方便联系,还在村落庄里修了第一条村落村落通公路。后来随着确当局方案,师专整体迁居至朔城区北部,只留下十几栋空荡荡的大屋子。由于年久失落修,这些屋子早已成为断壁残垣,但便是这些大屋子,构成了我童年不可或缺的回顾。
如今的师范旧址由于多年没人修缮,院子里杂草丛生。夏天的时候一个成年人走进去,瞬间就会消逝在满眼的绿意中。小的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常常在里面捉迷藏,在靠近师范最北端和南真个屋子里,有两个古老的菜窖。菜窖里不是很深,但是贯穿全体师范大院,里面没有任何灯光,只留有一些通气的孔道。
在每个鼓起勇气的日子,我们都会结队下去探险,故名“探险小分队”。一人手里一个烛炬,一盒火柴(那时候打火机还是奢侈品)。印象中,地窖里面的石壁上有很多雕刻,第一次触摸到的时候,其实把我吓了一跳。红扑扑的火苗印在每个不满5岁小孩子的脸上,偶尔愉快,也会惊骇。关于这两个密道有太多的传说,大人们一贯三缄其口。以至于后来在读《鬼吹灯》的时候,我满脑筋都是这个密道的轮廓。摸金校尉也不过如此嘛。
在村落庄里住的时候,每天都是高枕而卧的。那时候的天空很高很蓝,树林里还看得到野兔和山鸡的影子。春天的时候,挑一个得当的日子出去放鹞子,三五小伙伴可以疯上一整天。一贯到傍晚父母喊我们回家,大家还是会拉钩钩约定来日诰日再出来。那时候的我们,没有利欲熏心后的光滑油滑调皮,彼此对对方信赖近乎恐怖,约好的韶光从来不会有人迟到。冬天下大雪,早早的就会爬起来翻上墙头,把周围小伙伴吼起来出去堆雪人。没有经由辗压的雪是最好的礼物,略微经由太阳的湿润后变得娇艳动人,而这个时候也是滚雪球的最佳机遇,不像雪刚停的时候那么干涩,会更加湿润。没有人会喊冷,空气中呼出的丝丝氤氲格外撩人。
新安庄师范
5岁之前,我一贯生活在屯子,家里养了几只母鸡。每天一大早起来我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看看有没有新的鸡蛋,然后拿个罐头瓶,开始捉虫子给母鸡吃。那时候唯一的忧虑或许便是:都吃了这么多虫子了,您老人家能不能给我们多下几个蛋啊。秋日的时候一全体家族由爷爷奶奶带着出去秋收,最爱吃烧土豆和玉米。我和哥哥姐姐们一整天就干巴巴的瞅着大人们劳作,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我和哥哥抓一把土豆藤蔓,堆在小土堆里,用火点燃,扔几个土豆进去。听着呲啦呲啦的火烧藤蔓声音在空中燃烧,仿佛要把全体野外的欢快燥到高潮。
韶光会随着炊烟一圈一圈溜走。到晚上满嘴都是土豆和玉米的残渣,殽杂泥土和烤焦的味道。那种日子,想来该当是再也不会有了。多年往后读到塞格林《麦田里的守望者》,文中所期待的那种教诲制度,可以让孩子自由奔跑在野外的,该当便是这个觉得。只是至今仍不知道,有没有一个守望者在峭壁边守望着,给我们足够的安全。
我用琴键移动 决定你生平的内容
黑帽戴上 穿着横条毛衣再配上手套
接着走在一遍雾里 我不是那佛莱迪
以是别怕 我偷偷摸摸走进你梦里
我用音乐这武器 进入你梦里 辅导你演戏
周杰伦——《迷魂曲》
2
到我上学的年级,百口搬到老城区的一所大院子。这间院子有一个比较古老的名字----旧革委(也便是现在朔州老城东南角)。全名该当是革命委员会,文化大革命期间的遗留产物。院子里住着100多户人家,庭院里散落着几株大树,以及一些当时对我们来说很神秘的建筑物。在院子的中心,有一个空旷的白色屋子,里面散落杂物,被厚厚的尘土所粉饰。院子中间是一个旧式房屋,记得是三层,雕花的朱色门窗给人压抑感。“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但是总是喜好用这句诗来形容。我们住在最中间那一排,大概有20多户人家。从排首第一户到末了一户人家,街坊邻居大家都很熟习,我可以随时出入任何一家。周围都是年纪相仿的孩子,每个夏天的夜晚,吵闹声此起彼伏。
小学是在二完小度过的,即朔城区第二小学。作为一所拥有60多年历史的老校,在历史上也曾造就出无数的英才。学校坐落在老城中央西北角,临近文庙与塞北义士陵园。映像中大门口表面是一些二层楼建筑,一楼都是一些门面房。周遭都是文具店,书店之类的店铺,对面是一家工商银行。门朝东开,一条横贯南北的大街。繁华噜苏,学校南边是旧城的十字路口。朔州老城的黄金地段,周围聚拢着供销社、华熟年夜楼等大卖场。学校西北侧是大教堂,有点哥特式的风格。教堂后院是塞北义士陵园,每个华灯初上的夜晚,教堂顶部的十字架就会发出幽幽的绿光。
老城天主教堂
我们上学的年代,教室还是青砖瓦的平房。依稀记得一进大门,左侧右侧都是水泥砌的台阶,顺着台阶往上走,西面是一个圆形的门,跨过去便是一排排教室。记不起一共有几大排的屋子了,反正都是清一色的瓦房。屋子很大很大,容得下80多颗充满希望的眼睛。记得小时候冬天教室里面还要生火烧炉子,我们小孩子做不好,就要带家长过来点炉现在很多孩子可能已经不知道炉子这个观点了,我却依稀熟习那刺鼻的烟灰味,炊烟袅袅的样子容貌。以至于多年后当我听到杰伦《青花瓷》中:“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影象中关于青砖瓦房的纯色烟雨就会泛起荡漾。
路面是纯粹的青砖路,走起来很有层次感,也曾欠妥心跌倒过多次。我们很多发小就会在这些青砖路上打闹,年幼时喜好折的纸飞机,也不知道它能否飞到暗恋的人的身边。在阳光和煦的日子里,我们会有飞机大赛。每个人带着自己精心折叠过的纸飞机,那些迢遥而又青涩的回顾,总是在阳光下闪烁着快乐的光辉。
有些模糊的东西,总是会随着韶光变得越来越清晰。
童年的纸飞机 现在终於飞回我手里
所谓的那快乐 赤脚在田里追蜻蜓追到累了
偷摘水果被蜜蜂给叮到怕了 谁在偷笑呢
我靠著稻草人吹著风唱著歌睡著了
哦 哦 午后吉它在虫鸣中更清脆
哦 哦 阳光洒在路上就不怕心碎
珍惜统统 就算没有拥有
——周杰伦《稻喷鼻香》
3
小学的光阴总会是最美好的,下课后男生会打卡片、偏票票。这些东西都是门口的零食店的衍生物,干吃面\公众小当家\"大众中会有一张英雄卡。我记得从水浒卡打到三国卡,然后数码宝贝大战皮卡秋,乱了乱了,光能青鸟使也开始卡布达。还有骨肉相连的游戏筋骨,从小学一贯贯穿到大学。每一部动画片都会带火一种游戏,《陀螺战士》和《四驱兄弟》热播的期间,每个街头巷尾都是小伙伴战斗的声音。
无聊的时候也会去打弹珠,当时光弹珠就有10多种玩法,那些陪伴我们一全体夏天的年少,都回不来了。犹记得校门口的那些查岗的,小学时候有一个规定,哀求少先队员必须佩戴红围巾。而那时的我们,已经有了最初的逆反生理。大家纵然带了红围巾也不会系在胸前,而是费尽心机藏在口袋里,站岗的高年级同学看到后,我们们会很霸气的从口袋取出来红围巾。
拆迁培植中的老城
校门口永久都是最热闹的。门口有两个摆地摊的,叫卖各种玩具,文具。南边是一个年轻的叔叔和他媳妇。北边是一个上年纪的老妈妈,小时的我总是会到南边买,由于南边的姨妈长得比较俊秀。买东西的时候姨妈会给我送一把小刀或者一块橡皮,暖暖的小城大爱啊。再后来我知道了这也是一种营销手段,可是对付这种善良的赠送怎能忘却。
再靠南,有几个老大爷会卖辣串。我记得当时一个腐竹1角,土豆片1角。我最喜好得豆腐干2角。每天放学后,我们会举着汗津津的几毛钱去消费,老大爷总是笑眯眯的笑纳。到现在都回味那时的美味,虽然烧烤店现在很多,但是童年的味道早已无影无踪。如今学了食品科学与工程专业,对付这些食品早已经是避而远之。今年暑假,我和同学才在一个小巷里重温那种味道。还有那些卖糖人的,老奶奶用一个长的管子一端放在嘴上,一端放在一堆糖,然后用力吹,同时用手捏,立时一个可以以假乱真的唐人就出生了。当时对付老奶奶十分的崇拜,想来若何的一种邪术可以使唐人出生。小小的知足充斥心房的觉得。还有卫龙、牛板筋、南京板鸭等小零食。那些陪伴我们从乳臭未干的孩童时期到斗志昂扬的青年时期的零食,有些在如今已经成为殿堂之上的艺术品。
学校的操场在校外,便是一个很大的空地,四周是居民住宅。我们的体育老师那时候很凶的,个子不大却自称练过散打、混过黑道。大家都很怕上体育课,可是年幼时期的玩心那么重啊!
我们做梦都希望有一个和蔼可亲的体育老师。记得去学校的路上,老师会让大家牵动手走。当时的男孩和女孩都很含羞,不会主动牵手。怎么办呢,大家从口袋里面取出红围巾,一端牵着一个小手。后来我在读到余光中 《乡愁》 中,我在这头,故乡在那头时,心里面总会想起来这个桥段。小时候的操场也是我们常常约假的地方。放学后,血气方刚的少年会聚拢在这里办理一天的抵牾,每次附近周末或者放假,操场上总是热闹非凡,末了的结果大多是鼻青脸肿的回来被爸爸妈妈臭骂一顿。
那童年的希望是一台光阴机
我可以一起愉快到底
都不换气
戴竹蜻蜓 穿过那森林
打开了任意门找到你
一起旅行
——周杰伦《光阴机》
4
夏天的闷热,让人对买雪糕的老爷爷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冲动。那时候吃的都是沙白糖、小布丁、火炬之类的学糕。如果谁可以吃的起巧乐兹,真的算是土豪,还有一种七彩棒是我们最爱的。里面有七个小的冰块,可以好几个人一起吃。
空闲时候我们会玩水枪,一到夏天的傍晚,全体院子里都是追逐打闹的小孩子。那时候大院子里面很大,我们院子出去对面便是武装部的大院。几个小伙伴常常抄着水枪在武装部大院里面胡作非为,一方霸占一个制高点开始对攻。童年的汗水洒满了旧时的街道,空气中仿佛还散漫着松脂油喷鼻香的味道。
冬天的严寒天气,我们会在院子里面滑冰。本世纪初的冬天非常的冷,常常能够零下30多度。院子里又是公共用水,只有一口井。我们把水放开肆意灌溉,过一下子,天然冰场就形成了。大家穿上厚厚的棉衣,在冰上肆意嬉戏。这样的冰场存在不了多久,由于大人一旦创造就会把我们都骂回家去,然后开始革除冰面。当时躲在家里抹着眼泪看着爸妈们努力铲冰,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如此怀念的,却再也回不去了。
那时的院子外边是一排一排的松树。夏天的时候,松油的喷鼻香气扑鼻刺眼。我们捉迷藏的时候,总会有人爬上树杈。偶尔也会有树山羊掉下来,把树上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出。捉迷藏玩累得时候,我们会打鸟,玩哧溜。便是找一个石头,不要太大,但是一定要圆润。用一根绳子把它栓的牢牢地,然后创造猎物往后,用绳子在空中连忙绕圈。石头磨擦空气的声音让我们很是知足,到末了使出全身力量向鸟儿甩出去。哧溜一声,鸟儿就会吓得错愕失落措,忘却飞行。但是从来没有人用这种办法把鸟打下来。
朔州老城南门
雨后的天空,洒满清新。这时候的我们会结伴到南城墙上找蜗牛,那时候我们总会对所有小动物产生爱惜之情。朔州古城墙上面有一个高高的水塔,里面有很多的传说。由于当初日本人屠城的时候有一些人都被扔到了里面,以是对付水塔,我们总是怀有深深的敬畏,不敢靠前。现在全新的城墙已经替代了老城墙,但是途经这里,心里面还是会沉沉的。
如果人多一点,我们会壮着胆子到三里外的南河湾捞鱼。记得金斑鱼时最受欢迎的,大一点的泥鳅也是罕有动物。捞鱼的工具便是我们的双手,总会有讨厌的黄蚂躲在水里随时准备偷袭。不过也有胆子大点的人,喜好捞着黄蚂耍,那种东西最怕盐水。捞上它往后我们也总会把它杀去世。后来学了生物,才知道这种专门吸血的动物叫做蚂蟥,我们这么多年来都把它的名字弄混了。
再后来读初中,我才知道我们口中的南河湾便是丁玲笔下的大名鼎鼎的桑干河,《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便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南河湾。现在的桑干河已经被改造成人工湖,虽然夏天的时候也会有人去花50块钱去钓鱼,但是流淌在我心中的南河湾却再也无法清澈了。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瞥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
我的期待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识破
竹篱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离都很沉默
——周杰伦《东风破》
5
校园环境,我真的不知如何写起。太过冗长的影象,可能像是虚构出来的。一年级的时候,校园里面是有三四棵大槐树的。一到夏天,全体校园都是淡淡的槐喷鼻香,白色的槐花把校园点缀的格外俏丽。三年级的时候,在最北边厕所那一快的槐树,被砍掉了一株。
可能大多数二小学子都对校园里面末了一株老槐树情有独钟,小时候的我们肯定写过这样一个作文题目:《 校园里的大槐树 》, 不然你肯定不是二小出来的。北边那颗树被砍伐的时候,我们班好多同学写道:“听着电锯的声音,我们心如刀绞。我们仿佛听到了槐树在哭泣......\"大众
我们要毕业的那年,学校已经新建了四层多媒体传授教化楼。那时的校园仅存末了一颗槐树,被校方用墙围起来。可惜,在11年学校再次新建的时候,末了一颗老槐树也被砍掉了。爸爸拿回来新学校的布局图时候,我的眼睛觉得有点湿润。我知道,我所熟习的二小,那个属于我们时期的二小,彻底离我远去了。
朔城区第二小学新址
小学5年级的时候,我们搬离了那所旧院子。所有关于童年的美好回顾都被珍藏在斑驳的砖瓦墙上。繁忙的学习生活,我再也没有回去过那个地方。总以为离得那么近,便是几分钟的事情。
高中时候,全体老城区开始改造,我们的曾经的住处,彷佛在某一天忽然就都被夷为平地。突如其来的梦境破碎,让人以为那样的不真实。我们影象中那些关于童年的美好,在北方这座小城里面被彻底瓦解,老城里的小路有我温暖的童年,直到多年后我才创造,,统统都是那么值得留恋。
终极这座小城会被新的天下更替,连同那些支离破碎的影象。
如今的老城重新焕发生机,一座座仿古建筑都被改造成为商铺,这家赔钱那家续上。南城墙外还有几户人家,仿佛是朔州城末了的守护者。只有大寺庙依然耸立在东街,海鲜市场人流涌动,古籍书店满眼都是教科书,狗市场再也没有涌现过,古玩城的豪车进进出出,也只是听过广武城下又捉住了几个盗墓的。
眼见它起高楼,眼见它宴来宾······
(责编:付建慧)
来源:赵慧斌 1度
麻世杰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