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又一具无骨女尸被拖出府。

大少爷将我献了出去:

淮安高端重型折叠门_秦二爷爱丽人好骨雕凡是他玩腻了的使女皆被剥皮脱骨制成白骨灯 滑动门

「我这婢女刚满十八,骨相最佳,二叔可尽情享用。

好啊。

实在我早就想奉养这个糟老头目了。

1

精细的骨碗摔在地上,裂开了一条缝,秦二爷却反而加深了笑意。

失落手打落骨碗的婢女「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吓得两股颤颤。

秦府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秦二爷越是生气,笑得便越是温顺。

他用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扣住婢女的下巴,笑道:

「啧啧,多美的脸蛋啊,可你摔裂了爷的骨碗,那只能用你的骨头来赔了。

如花似玉的婢女抖若筛糠,冒死磕头:「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啊——」

秦二爷恍若未闻,一边笑着,一边将剔骨刀扎进了她的蝴蝶骨中。

惨叫声一贯持续到入夜,到末了,婢女身上血肉依旧无缺,瞪大眼尚存一口气,只是全身极致扭曲,软得像一条蛆。

别的的婢女当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秦灿带我进屋时,恰好遇见那无骨女尸被拖出门,而秦二爷正拿着锦帕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手指。

他笑着打量了我与秦灿一眼,森冷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秦灿连忙谄媚道:「二叔,我这婢女刚满十八,骨相最佳,二叔可尽情享用。

秦二爷没有应下,而是饶有兴趣地盯着我的脸细细打量。

我连忙跪地,捧起那只有了裂痕的骨碗,磕头道:「此碗宝贵,扔之可惜,奴婢有一办法,或容许将它复旧如初。

闻言,秦二爷脸上的兴味更浓,他微扬下颚示意我动手。

我取出腰间喷鼻香囊里的一瓶马骨髓油抹到开裂的骨碗上,那骨碗急速油光发亮,瞧着润滑许多。

待到包浆上色后,我再轻轻地抛光打蜡,若不是凑得极近,已经完备瞧不出碗底的那道裂痕。

秦二爷悠悠鼓掌:「不错,有些本事。
你叫什么?」

我仿佛受宠若惊般,低眉顺眼道:「奴婢寒枝。

他的兴致颇高,连续问道:「你懂骨雕?从何处所学?」

我低垂着头,慌张地回道:「奴婢从前见村落里的陶盆开裂,乡亲们便是这般修的,想来应该差不多,便斗胆一试。

秦二爷饶有意见意义地点点头,彷佛心情不错。

「寒枝是吧,长得还算标致,也有点小聪明。

「今后,便跟在爷的身边吧。

就这样,我从秦大少爷的丫鬟变成了秦二爷的丫鬟。

这个糟老头目大概不知道,实在我早就想「奉养」他了。

就像阿姐当初在他身边侍奉那样。

没错,我是懂骨雕的,而且便是阿姐教我的。

2

阿姐并不是我亲姐。

那年江南发大水,我们的亲人都去世在了那场洪灾里。

我年仅五岁,尚不能自保,加上天生不爱言语,总被那群孤儿陵暴,嘲笑我是个哑巴。

他们抢走我排队一上午才得到的稀粥,一滴也不给我留。

若我不给,他们便一起对我拳打脚踢,往我嘴里喂泥巴。

在我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时,是阿姐途经救了我,她将自己的半碗热粥喂给我,才让我捡回一条命。

那时阿姐已是大人身量,身上总带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剔骨刀,还会些拳脚功夫,因此那群孤儿并不敢招惹她。

她一起把我带在身边,帮我分开魔掌,直到我们定居淮安。

这时我才知阿姐出身骨雕世家,自那往后,阿姐便在淮安府靠着这门手艺养活自己和我。

耳濡目染下,我也稍懂些皮毛。

阿姐心善,从不拿人骨雕刻,只会捡些散落在野外的兽骨来雕。

她刀法博识,雕出的东西维妙维肖,在淮南府逐渐有了名气。

如此出众的手艺很快就被秦二爷看中。

秦二爷是淮安首富,入秦府干事,想必月钱也是极高的。

临行前,阿姐温顺地抚着我的头发道:「吱吱乖,等阿姐给你攒够了嫁妆,就回来帮你寻一门好亲事。

我乖乖点头,昼夜盼着,可我盼的不是嫁妆和好亲事,而是阿姐早日回到我的身边。

开始,阿姐还会隔三差五给我写信,可后来我却连续一个多月都没有收到她的来信。

我焦急不已,多方打听,却再也得不到阿姐任何的。

以往秦府里与阿姐要好的那位姐姐,也对阿姐的去向讳莫如深。

直到元宵节,秦二爷放话要在灯会上展出一盏白骨灯。

我混在人群中,本想借此打听阿姐的行踪,却在那盏稀世的白骨灯上创造了一块不一样的胸骨。

那胸骨中心裂开了一道锥形的口子,恰好用来盛放灯芯。

那口子分明是陈年旧伤,并非人工雕刻而成,而且这块骨头骨架纤细,应该是个女子的尸骨。

我顿时遍体生寒,想起阿姐曾经为了背我下山,摔下山坡,被尖利的枝丫刺破胸骨的事。

这白骨灯莫非是用阿姐的骨头所制?

我没有困惑多久,就听秦二爷兴致勃勃地在台上先容起自己的白骨灯。

「我家婢女年方十八,便喷鼻香消玉殒,我不忍她年纪轻轻就被埋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故将她做成此灯,以求流传百世。

他说得堂而皇之,可我也逐渐拼凑出了骇人听闻的原形。

秦二爷将府中婢女剥皮抽骨,让我阿姐雕刻人骨,阿姐不肯助桀为虐,就被秦二爷当场剔骨,制成白骨灯。

等我到乱葬岗里找到阿姐时,她只剩一副软趴趴的皮肉,还被野兽啃食了大半,浑似被揉烂了的面人。

3

秦二爷家财万贯,是淮安的地头蛇,更与知府方大人沆瀣一气,在全体淮安根本无人敢动他。

他为方知府供应源源不断的金银,而方知府则为他供应权力的保护伞。

天高天子远,在淮安地界,无人能翻出他们二人的五指山。

至于一个小小婢女的惨去世,在他们这些朱紫眼中,就如捏去世一只蚂蚁一样无足轻重。

若是能让秦二爷高兴,便是去世上一千个一万个,也算不了什么。

但是比来秦二爷却不太高兴。

由于自从白骨灯之后,他再也没能雕出满意的作品。

他砸碎了新做的骨琴、骨凳,依旧心情郁郁。

连续三晚,秦二爷房内都传来女子的惨叫声,直到天亮,不成人形的女尸持续赓续被抬到后院剥皮抽骨,榨干她们末了的一点代价。

哪怕是奉养了他多年的贴身丫鬟们,也没能逃过惨去世的命运。

几个贴身的大丫鬟去世后,秦二爷的目光开始在我身上流连。

我巧笑倩兮,接替了大丫鬟的事情,每晚跪在床前奉养他洗脚,哪怕他用力将脚踩在我的胸前,扯落我的外衫,用我的肚兜擦脚,我也面不改色。

自从决定奉养他的那一刻起,我就预见到了这一天。

是夜,我被剥了个干净,抬进了秦二爷的屋里。

这间屋子是他单独用来宠幸婢女的,个中一壁墙被专门辟出来,挂满了长短不一、粗细不等的玉势。

若是走近细瞧,会创造那些玉势皆是由人骨打磨而成。

床边的博古架上摆的不是瓷器古玩,而是特制的皮鞭、烛炬和银针等物什。

我乖顺地跪坐在床边,滚烫的赤色烛液滴落在我的背上,我不受掌握地抖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秦二爷有些稀奇地挑眉,随后拿起十根银针依次扎进我的指甲缝里,我抖得厉害,冷汗布满我的额头,却依旧没吭声。

秦二爷不满意地「啧」了一声,用力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摔在床上。

冰冷的玉势毫无防备,撕裂的痛让我皱眉。

我紧咬下唇,手指险些揪破蜀锦做的被单。

记不清过了多久,只觉得鲜血奔涌。

我痛到麻木,身体僵直,连抖动也不会了。

秦二爷终于丢开带血的玉势,捏住我的脸问:「你不痛?」

牙齿不住战栗,我用尽力气咬紧牙关,挤出一抹笑,柔弱无助地回道:

「疼。
但只要爷舒畅了,奴婢就不疼。

「是吗?」

秦二爷露出一抹奇怪的笑,一把扯下自己蔽体的亵裤。

我惊惶失措对上他那……,指甲掐破了掌心才没有尖叫出声。

秦二爷,竟是个天阉之人!

难怪没人能活着出来,没人在见到那恶心的东西时能忍住不尖叫。

若不是我天生是个闷葫芦,发声迟缓,此刻恐怕已经被他拖出去抽骨了。

秦二爷伸手摩挲着我苍白的脸:「有趣,你是第一个看到我不叫喊的。

说完,他大笑拜别,留我一个人瘫倒在床,后背的冷汗浸湿了整片床褥。

我知道我活下来了。

曾经被人攻击的毛病,如今反倒救了我一命。

4

比来,秦二爷的心情又溘然回暖。

由于秦灿给他献上了一本古籍,里头记载了「喷鼻香骨」的传闻。

听说有人的骨头天生带喷鼻香,千万人里难出其一,尤其是女子之身,媚骨天成,更是仙品。

自那往后,秦二爷便像是中了蛊一样平常,重金派人在淮安府内探求身带喷鼻香骨的女子。

而他自己则昼夜待在书房,一遍遍画着「骨喷鼻香炉」的草图,只等着找到人便能动手雕刻。

用女子喷鼻香骨制成的「骨喷鼻香炉」,无需喷鼻香料,自带奇喷鼻香,悠远不绝,千年不消。

可全体淮安府少说也有十万余人,一个一个地确认过去,无异于大海捞针。

为了帮秦二爷解忧,秦灿查遍古籍,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

他找来两只塌鼻犬,听说这样的恶犬嗅觉最是灵敏,一里开外便能嗅出「喷鼻香骨」的气味。

秦二爷大悦,亲自驾车,没日没夜地带着两只塌鼻犬,征采了淮安的每一个角落。

连续五日的征采,城内已经全部找遍了,只剩下城郊还没找。

他不在的日子,府内众人都暗自松了口气。

可秦二爷已经由了不惑之年,又向来养尊处优,连续五日的奔波已经是他的极限,他终于决定带着两只塌鼻犬回府休整几日。

两只恶犬狗仗人势,大摇大摆地走在秦二爷身前,遇见谁都要龇下牙,恐吓别人一番。

胆小的奴隶被吓得屁滚尿流,秦二爷却哈哈大笑:「不愧是爷养的狗,便是威风。

附近内院,秦二爷把狗绳交给了秦灿,嘱咐他去妥善安置这两只塌鼻犬。

可这两只恶犬却不肯随着秦灿走,而是在秦二爷的院外头来回徘徊起来。

秦灿想强行拉走两只恶犬,却被秦二爷摆手阻挡。

他示意秦灿放开狗绳,任由两只狗自由活动。

没了束缚的两只恶犬,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溘然发了疯般往秦二爷的屋内冲去。

彼时正在屋内擦花瓶的我被突如其来的恶犬咬住了衣摆,一个踉跄,手中的青花瓷瓶摔裂在地,我也随着跌倒在地。

另一只恶犬紧跟其后,咬住我的小腿,用力撕扯。

我的小腿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惨叫一声。

秦二爷带着秦灿匆匆而来,秦灿急忙拉住狗绳,止住了两只狗的动作,却也生生扯下了我腿上的一块肉,深可见骨。

而那两只恶犬不知怎的,却更加猖獗,一个劲地往我身上扑。

若不是秦灿及时唤来仆人帮忙拉住,恐怕秦灿自己都要被那两只恶犬拽得跌倒在地。

屋内狗吠声一直,秦二爷却微眯起眼,抽动着鼻子细嗅了嗅。

「灿儿,你可有闻到什么喷鼻香味?」

秦灿连忙耸动鼻子闻了闻:「二叔,侄儿没闻到啊。

「不,便是有。
」秦二爷像狗一样,四肢触地,在地上逐步爬行,每挪动一步,就用力地嗅上一嗅。

末了,他沿着我的脚踝,一起往上,勾留在我被恶犬咬下一块肉的伤口上。

「喷鼻香!
真喷鼻香!

「亏我满淮安找了五天五夜,竟然远在天边,近在面前。

秦二爷站起来,贴着我的脸深吸一口气:「寒枝,你真是让爷好找!

他神色癫狂,溘然扯起我的头发就今后院走去。

「不,二爷,求您放过我。
」我忍着头皮的剧痛,咬牙求饶。

「寒枝,别怕,爷一定把你做成世上最美的骨喷鼻香炉。

秦二爷将我一起拖行而去,我小腿上的伤口与地面摩擦,留下一道长长的暗红血痕。

所有人都低垂着头不敢看,只有秦灿与我遥遥对视了一眼。

5

我被押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秦二爷拿着剔骨刀轻轻在我锁骨处滑动,眼中闪着嗜血的愉快。

手脚被缚,嘴巴被堵,我像是过年待宰的猪,无力反抗。

「寒枝,你不是说,只要爷高兴,你都乐意吗?」

「现在便是你为爷付出的时候了。

剔骨刀被高高举起,秦二爷的手背青筋暴起,开始蓄力。

「叩叩叩。
」不合时宜的拍门声响起。

「谁?」秦二爷不耐烦地皱眉。

「二叔,是我,方知府来了。
」秦灿的声音在表面响起。

秦二爷握刀的手一顿,有些犹豫。

「方知府彷佛有些焦急。
」秦灿连续道。

「啧——」秦二爷不耐烦地把剔骨刀摔在我身旁,刀刃深深地扎进地砖里。

「给爷乖乖等着。
」秦二爷用力拍了拍我的脸,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我困难地挪动身体,拾起地上的剔骨刀,试图划开手上的绳子。

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盲目的划动割伤了手腕的皮肉。

终于,手腕一松,束缚的绳子被我割断。

我轻轻迁徙改变手腕缓解不适,溘然,一片阴影朝我靠近,在我尖叫出声前,捂住了我的嘴巴。

6

「别怕,他没那么快回来。
」秦灿把我牢牢抱在怀里,轻声哄道。

我无声地点点头:「韶光不多,您赶紧动手吧。

秦灿没动,犹豫着开口:「寒枝,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是,少爷,您只管动手。
」我扯下裙摆的一角,拧成一根布条,牢牢地咬在嘴里。

秦灿不忍地看了我一眼,在我的眼神示意下,举起剔骨刀,朝我肋骨处刺去。

生生破开皮肉取骨的痛楚让我顿时晕去世过去,却又很快从断骨的剧痛中复苏。

「我去前头拖住,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秦灿把那根折断的肋骨交到我手上,闪身退出了屋外。

我潦草地包扎了伤口,吞下秦灿留给我的止痛丸,抓起还粘连着血肉的肋骨,开始动手。

雕刻要气韵,层次要分明,光滑要和顺,棱角要出清。

我心中默念口诀,部下一直。

外头天色泛白,秦二爷依旧没有回来,我知道是秦灿成功拖住了他。

手中的骨雕鼻烟壶已经初初成形,散发着骨头自带的异喷鼻香。

我甩了甩肿胀僵硬的手,咬牙连续。

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看它了。

7

鼻烟壶终于完成时,天光已经大亮。

秦二爷也终于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他脚步虚浮,却挥退奴隶,齐心专心想来拽我。

失落血过多让我力竭,但我还是上前搀住秦二爷,将他扶到一旁的榻上。

秦二爷眯着眼,轻揉太阳穴,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我应时献上鼻烟壶,那奇异的暗香止住了秦二爷将要脱口的质问。

他伸手接过,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随后凑近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

无需放入烟草,那气味已经令人迷醉。

秦二爷仰靠在软枕上,神色陶醉,显然已经将我如何挣断绳索的事抛之脑后。

我乖顺地跪在脚踏上,柔声引诱道:「二爷若是喜好,奴婢还可以再雕出更好的。
喷鼻香骨可再生,奴婢乐意一辈子为二爷效劳。

「这喷鼻香骨当真神奇。
」秦二爷又深深地嗅了一下,「罢了,爷就留你一命,每月折你一根骨,让你去世得其所。

我恭敬地磕头:「是奴婢的荣幸。

自那往后,秦二爷便日日将鼻烟壶带在身上,从不离身。

吸鼻烟是时下流行的风尚,鼻烟壶也成了显示身份的东西。

于是,秦二爷逢人便炫耀这独一无二的骨雕鼻烟壶,甚是得意。

可是断骨哪会再生,那只不过是我拖延韶光的借口。

下个月,他就会拆去我的第二根骨头。

留给我的韶光不多了。

8

八月初六是秦二爷的生辰。

他大宴来宾,特意叮嘱我去汤泉池中泡过后,便在床上等着他。

比来,秦二爷独宠于我,只有抱着我,他才能酣然入梦。

前院热闹无比,觥筹交错声不断。

我从汤泉池中出来后,便径直回了秦二爷的房中。

门口传来轻微的交谈声,守门的奴隶很快拜别,秦灿推门而入,交给我一把钥匙。

「你只有一盏茶的韶光,速去速回。

我点头应下,立马朝书房而去。

书房与秦二爷的卧房相连,想来是被秦灿提前打点过,今夜竟无人值守。

确认周围无人后,我取出钥匙,开门而入。

根据秦灿给的线索,我小心翼翼地旋转每一件骨雕用具,可都没有找到密室的入口。

我有些发急地站在书房中心,乍然看到头顶高悬的那盏白骨灯。

「阿姐——」我在心里无声地呼喊,站上椅子,抱住了那盏白骨灯。

溘然,屏风后的墙壁翻转,露出了一道口子。

我又惊又喜,连忙跳下椅子,往密室里跑去。

密室中燃着长明灯,并不阴暗。

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幅等人高的美人图,图上的美人清冷出尘,不似凡人,可不知为何,却给我一种莫名的熟习感。

来不及追寻这熟习感的来源,我开始翻找秦灿让我找的账簿。

许是以为自己的密室十分安全,秦二爷并没有将账簿藏得太深。

我很随意马虎就在墙上的暗格里找到了。

账簿中有他所有贿赂他人的记录。

我小心翼翼地把账簿藏进袖中,将统统规复如初,离开了密室。

溘然,身后传来一阵阴恻恻的声音:

「寒枝,你在干什么?」

9

幸好密室的门已经关严实了,我强自沉着地转过身,意外对上方知府醉醺醺的脸。

跳动不安的心安稳了不少,我扬起笑,上前搀扶住方知府:「大人,您喝醉了。

方知府不安分地搂住我的腰身:「我没醉,你家二爷才醉了……哈哈哈……醉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敷衍地笑了笑,扶着踉跄的他,今后院的客房走去。

这个老色胚与秦二爷的关系亲密,来过秦府几次,都是我奉养的他。

而每回,他都要对我动手动脚,隐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方知府的动作加倍大胆,那只油腻腻的肥手已经从我腰间移到了胸口。

「啊——」我假装受惊地一个踉跄,方知府也跌倒在地。

「大人,对不起,都是奴婢没扶好您。

我哭着跪在地上赔罪,与此同时迅速把袖中的账簿扔进了路边的花丛里。

方知府被摔得眼冒金星,刚想发火,又转变了主张:

「别怕,只要你今晚把大人奉养好了,大人就体谅你。

肮脏的肥手抚上我的脸,假装深情地为我擦去腮边的眼泪。

我顺势依偎进方知府的怀里:「奴婢一定让大人永生难忘。

方知府的手激动得轻颤,拉起我就闯进了一旁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