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说说你们爷爷辈的故事

爷爷哥七个,今天说一段老六的故事吧。六大爷,又叫六大鼻子,因为左手六指,又称六指爷。

听爷奶说,兄弟姊妹中,六大爷简直就是个另类,一辈子没结婚,就喜欢研究奇门遁甲,阴阳八卦什么的,为人点宅选邸,起坟下葬,驱鬼拿邪,俗称阴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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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好的阴阳先生,能断生死,道天机,除邪煞,过阴曹,救人度命,去灾免祸,可以说是神通广大,翻手覆云。六大爷的道行究竟有多深,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他的名声很大,风凰山方圆百里,没有人不知道阴阳六指或大鼻阴阳。

有一块水库,有个女孩子被人玩弄后遭抛弃,一气之下跳进水里淹死了。她觉得自己很冤,专门在水里寻找机会,助人愚迷自杀身亡。已经有几个人淹死在水库里。一时间人们谈水色变,宁愿多走几里路,也不走水库。

终于有人忍不住,去请六大爷来降鬼,还这一方土地安静。一天夜里,六大爷如约而来,站在水库边,看一汪清水,碧波荡漾。

大概十点多,水库边上起风了,这时从水库上边来了一个姑娘,好象很年轻,转眼就来到六大爷身边。她开口说道:大爷,我脚崴了,回不了家,你能背我一下吗?

六大爷听风辨气,知道这就是那个女鬼,装可怜哄骗上身,再迷惑人心,达到目的。

六大爷岂能让她得逞,赶紧躲开,同时紧握的六指左手伸出,一道掌心雷奔女鬼打去,同时喝道:孽畜,你死到临头,还要祸害人,看我今天取你性命。

只见那女鬼,忽地一下窜起几尺高,也变了摸样,披头散发,眼冒凶光,脸白的就像纸糊的一样,张牙舞爪向六大爷扑来。

也是艺高人胆大,六大爷不见慌张,从身上摸出一道符,那是用黑狗血和小儿胎盘经烈曰暴晒七七四十九天后制作的,先散其怨气再烧其阴魂,除妖降怪最是拿手。

也是活该那女鬼倒霉,被六大爷打的火起,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钻过来,被这道符打了正着,只见一道强光,雷色大作,转眼魂飞魄散。

六大爷拍了拍手,转身回家了。

我祖父亲身经历的故事,他今年九十岁!

我的家乡在河、湖交界处的小县城,水量充沛,池塘星罗棋布。

老家祖屋西边、南边都有水绕。

日本侵略我们期间,经常轰炸县城。

那年夏天,祖父十五六岁,日本飞机又来轰炸。

全家人都去逃命,祖父留下看家。

一个人在大门底下炖肉吃,天上日本飞机轰炸。

祖父在锅里捞肉,感觉应该没有肉了。

用筷子一夹,觉得肉汤下面很沉。

他以为还有一块肉,捞上来是炸弹皮。

国恨家难,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从那后到建国前他都不吃肉。

祖父更小的时侯,日本人侵占县城。

祖母带着他去乡下逃命。

我们的县城三面环水,祖父的父亲找一条小船把她们从西城门接走。

众多的逃难人中,一位小脚妇女背着包袱跟着人群走。

不小心,她一下掉到城西口子坑(黄河发洪水,冲的,水很深)里,人渐渐沉入水里,只剩下包袱漂在水面上!

祖父到他的姥娘家,舅舅做湖虾汤给他们喝。

祖父说:这一辈子喝得最好的汤!

勿忘国耻,砥砺前行。

中华加油!


我的爷爷是个国民党小兵!

爷爷因为打抱不平而得罪了保长,在家乡无法立足,而去当了兵。

爷爷随部队去过河北,东北……和日本鬼子干上了,可惜那时太小,部队番号没记住!

爷爷说急行军,行军锅就支在路边,饿了抓把米饭边吃边走,有次在一大河边和鬼子干上了,最怕的是河对岸的鬼子的小钢炮,开始是一通乱炸,爷爷这边老枪老炮的,子弹不够用是常事!

我问,〞咋不跑呢?〞

〞跑,给你划个地儿,你就趴在那儿,只许进不许退,后边有人拿着盒子炮,大刀督着呢!退了格杀勿伦!〞

那场仗打的昏天黑地,火红的太阳都被硝烟罩成了黑色,一颗炮弹在爷爷身边爆炸,爷爷昏了过去,醒过来时,隐隐看见几颗星星,四周寂静的可怕。

爷爷渴的难受,爬着爬着,爬到一个水坑,捧起来就喝,幸好,碰到了战友。

第二天,又是开战……

爷爷说,鬼子真狠,受了伤,不能动的战友通通补上一刀或一枪,然上集中一起浇上汽油烧……

最后爷爷当了一个师长的侍卫,师长战死,爷爷的右手受了伤,成了残废,回家了!

有意思的是,爷爷弟兄三个,爷爷是国民党,大弟弟是村党支部书记,共产党员,小弟是解放军军官,共产党员!


我爷爷三兄弟,名字分别叫松,柏,柳。

爷爷的祖上本来是富户,到了太公这一辈开始败落,原因是太公抽大烟,结果40岁不到就死了,留下太婆一个小脚的千金小姐出身的寡妇带着三个儿子过活。

爷爷那个时候也是刚成年,因为他是老大,他得担负起奉养母亲和弟弟们的责任。

可是40年代穷年苦月的,没读过几年书的农村娃,除了干力气活还是力气活。

爷爷先是去赣江边挑沙,接着是去煤厂拉煤球卖,光脚挑担一走就是几十里是常有的事儿。

后来两个弟弟长大了,老三要去当兵,但是部队里补贴没多少。为了贴补弟弟,爷爷是一个人靠挑担,挑红薯挑花生,步行4-50里去南昌市里卖才能既供家里又供当兵的,这一挑就是好几年。

家里穷得叮当响,爷爷三兄弟都很晚结婚。爷爷有个婶婶收了个养女,个子小也不能干,看着侄子快30了还娶不上媳妇,做婶婶的便做主让养女嫁了过去。

那个养女就是我的奶奶,后来奶奶每次说起这事儿还有些不乐意,她嫌爷爷比她大8岁,而且还穷。

我们姐妹几个经常笑奶奶,1米5都不到的个子嫁给一个1米7多的壮汉,明明是占了便宜还不卖乖。

爷爷脾气很好,老实憨厚,奶奶嫁给他几十年从来没受过一句重话。

爷爷自己成家后,又张罗着给下面的两个弟弟娶亲,家里是一穷再穷。

太婆一辈子跟着爷爷奶奶家过,无论什么事她都爱和长子商量,她说那些年月幸好有这个长子,否则都不知道该怎么熬下去。

爷爷2004年74岁时去世,葬礼上他的两个年近7旬的弟弟和弟媳都哭得死去活来。

我帅气的源头应该是从我这位英俊的爷爷开始的。

那年我不知道他十几岁,还有几个月鬼子就要投降了。他在老家的田地里干活,解放的队伍路过,他就跟着队伍走了。不知道是不是自愿,当时的家里人找不到人了,以为人没了。

就这样他做了骑兵排长跟着四野解放了东北,进了山海关,到了平津,一直打到海南。他在部队学会了写字,画板报,踢足球。全国解放了他在湖南军区做为学员本来可以深造,但是他想家,想娶媳妇,家里人知道老三没死还有了出息,回来很容易就给我娶了个奶奶。

我的爷爷是个老实人,可我的奶奶不是。家里没有给爷爷准备住的房子,我奶就去找政府闹,乡里就在临近的村给盖了一栋房子,这是革命的优待。也不止于住房问题,我爷爷的工作被安排到四平监狱做狱警,但是他是老实人做不好管犯人的事情,后来他有去煤矿管工人,还是出了问题,只好回了老家。

在wg时期,因为爷爷根红苗正,还去了乡里的武装部。我爸爸有个女同学家里情况就不太好了,他的教师爸爸总是会拉去大会里被批。后来忍受不了投了井,村里人知道有人投了井,但是没有人敢去把人捞上来。我的老实的爷爷知道就下去把死了的人捞了上来。回去奶奶和他打架,说他不该这么做。但在几年前爸爸的那位女同学说,他一辈子都记得那天是谁把他的父亲捞了上来。

我能记事的时候,爷爷总是早上从被窝里坐起来上身披上衣服,望着窗外,春夏秋冬都这样。他喜欢喝烫过的白酒,喜欢足球赛,喜欢拉二胡,逼着我学写字,我说我不写,爷爷你给我画画,他说画画没有出息,你要学写字,但是他还是会给我画个小猫小狗让我开心,我第一次写字,就是爷爷让我写的,“老师引我过小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