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阵相机快门的“咔嚓”声和刺眼的闪光灯照射,年已不惑的秀文脑筋里涌现了平生第一次绝望。刚刚被她激情亲切领进自己这套待租公寓的两个河南籍租房户,此刻正一个人用枪顶着她的脑门,一个人手拿相机对着已被扒光衣裤的她一通猛拍......
巨大的耻辱感使秀文一时忘怀了恐怖,她用力挣扎、不住地大喊。险些同时一块大大的胶布绝不留情的对准她的嘴巴猛然贴了下去。“听着,最好别乱动!俺们只要钱不要命,可你假如不知趣就别怪俺不给你好果子吃! ”那个拿枪的胖子恶狠狠地说。
接着,另一个身上没几两肉的家伙便开始翻她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面1200元现金、一张储蓄卡、一张秀文本人的身份证。见卡,瘦子麻利地撕掉她嘴上的胶布:“说密码!可别耍花样!”
被那块胶布一贴再撕,秀文的嘴仿佛早已不是自己的了,麻木地说出了密码,尔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她醒来,创造自己被一根尼龙绳反绑在厕所的下水管道上,白金项链以及金戒指全都不翼而飞.....刚才一幕幕恐怖的情景再度浮现在她面前。秀文不解,如果仅仅是抢劫,那么拍下她的“裸照”又是为何?这究竟是一场灾害的结束,还是一场灾害的序幕......
这一天是2003年5月17日。
恶行萌生的那一瞬
为了面前这个风尘女子晓凡,29岁的齐进两年前就抛弃了却发之妻,还有一份在河南省焦作市LY公司保卫处的事情。
2003年4月4日,齐进从一个哥们儿那里听说,媳妇美芸已单方面向法院提出了离婚,之后法院按照男方缺席,已宣判他们解除婚约。本日是清明节,天灰蒙蒙的,时时时还滴着几点小雨。
齐进想抽一支烟,转移把稳力,将美芸从脑筋里赶走!可左顾右盼,目光所到之处仅有一只“精白沙”的空盒,此刻正挑衅似的张着口对着他。齐进一把将它从桌上打落在地,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晓凡到也有眼色,起身走过来问:“没烟抽了?我去给你买!”说着,她伸过一只手,等着齐进给她发买烟的钱。可齐进一摸口袋,兜里连张整票子都没有,“还抽个鬼呀?”他冲晓凡一挥手,示意让他一人呆着。
得想办法弄点钱了,想想这两年他跟晓凡在一起过着若何的生活?白天大多都是被他们睡过去的。到了晚上,晓凡打扮的超级“迷你”,明为去歌舞厅当做事员,实为坐台。
而他呢,拿着人家当“三陪”的钱不是饮酒便是打牌....何况晓凡还拖着一个4岁大的女儿,鄙吝械也是个费钱的主儿。当时全国各地又在盛行一种叫做SARS的温疫,已经去世了不少人,人们没事都不敢扎堆儿,更别说去娱乐场所了,以是晓凡“买卖”清淡,手头紧张。
忽然一个人的名字跳进了齐进的脑海——亮子。 对了,听说这家伙最近在倒矿石,可能发了,先向他借点钱该当不成问题。亮子1993年参军队复员后被分配到LY保卫处,和齐进在一个中队事情。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齐进与亮子就同属眼高手低,总是抱负天上掉馅饼、做梦娶媳妇的那一类人。由于两人臭味相投,以是常聚在一起饮酒、吹牛,很是投契。可后来亮子被调到LY的质检处,没过多久就因经济问题被公司开除了。自此,齐进与他联系少多了。
此刻,齐进拨通了亮子的手机,他希望亮子用的还是从前那个老号。
“是亮子吗?哎哟,你这个家伙发财了也不给哥们儿打声呼唤?还记得我吗?齐进呀!”电话刚一通,齐进就一通猛说。
“嘿,瘦子!你这狗日的一贯在哪儿鬼混呢?发个屁财!一笔就他妈赔了十几万,到下个月再还不了债,哥就只剩跳楼了!”亮子还像从前一样,一句话里不涌现个“三字经”就说不利落。
“这么惨?我还准备跟你借点钱呢.......”
“缺钱?那先从哥这儿拿500,反正哥是去世猪不怕他妈的热水烫!哎!我最近想到表面弄点钱,你有兴趣没?”亮子说这话时,声音压得很低。
“咋弄?”
“见面再说....”
后来,齐进与亮子果真见了一壁,这一壁只用了个把小时,对他两个人来说可谓是逐步征程里的匆匆一瞬,但正是这一瞬,足以改变他们生平。
比手更“机动”的是枪
原来,亮子说“去表面弄点事 “是指到外地找个有钱人抢点钱花花!这主张不禁惊出了齐进一身冷汗。可说到底再没有比这来钱更快、更随意马虎的事了,于是齐进半推半就的答允了下来。临走时,齐进忽然忐忑地对亮子说,他的右手曾因跟人斗殴落下过残疾,“怕弄不成事”。亮子说,那咱就想办法弄一支枪,要知道再灵巧的手也比不过枪呀。就这么定了,钱我出,你卖力联系!
领了“旨”的齐进回到家后就马一直蹄地联系起买枪的事了。可是,平日里跟他一起鬼混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也便是吹吹牛还行,等到动真格时一个个却都变成了脓包——他们不是跟齐进打哈哈便是说一定尽力联系,而后便连个鬼影子也找不着了。
4月16日,想到过了好多天,买枪的事仍一点眉目都没有的齐进心烦意乱,便去了常去的一家私营小网吧。
在网吧,齐进碰着了网友“小马”。半年前,这家伙曾假扮一女生在网上跟他聊了大半个月,把个齐进迷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可等见了面却创造这个货竟然跟他一样也是个大老爷们儿时,便免不了一通海骂,而后竟也成了朋友。本日这两个人坐了临座,一边上网一边谈天,小马忽然感慨道,现在的年轻人没钱不要紧,拿把枪去抢就行。齐进一听不禁长叹一声,“稚子,你以为枪那么随意马虎就能搞到?”小马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我就有办法弄到!”齐进一拍大腿“哥们,你假如能弄到,我就服你!”说这话时,齐进根本没在意,像小马这号的,他见多了,不便是吹呗!
谁知,半个月后的一天中午,齐进忽然接到小马的电话。
“进哥,左轮、 五四式、六四式你想要哪一种?”
齐进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年头真是人不可貌相:“你小子果真有两下子!先听听价钱?\"大众
“左轮4000元;五四式13000元;六四式15000元。但五四式、六四式要等一段韶光才有。” 小马显然都打听好了。
齐进飞快地跟亮子申报请示了情形,亮子不加思虑地说:“哪个有现货就要哪个! ”
5月4日是约好了取枪的日子。齐进接到小马的电话,说那个卖枪的朋友已将手枪拾掇好了,要亲自拿来当口试一下。亮子一听有生人要来,对着齐进咬了一通耳朵便出去了。不一会儿,小马带着一个中年男子来到齐进的住处,俩人一进门,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拿起试枪的那个烂网套一通猛射,连扣5次扳机,只响了3声。那人还要再试,可齐进怕被别人听到,连忙一捂那人的手:“行了伙计,就它吧!还能便宜不?”“一个子儿也少不得,子弹都没要钱....”那人声音阴冷,听得人一身鸡皮疙瘩:齐进实在不想再听到这声音,生硬地打断他说:“好,好,钱的事我会跟小马说的,不劳您费心!”于是那男子离开了。齐进立即打了电话给亮子,不出10分钟,亮子便回来了,从裤兜里变戏法似的取出4000元钱,沾着口水当面点清付给了小马。
握着这把左轮手枪,齐进直用眼睛瞄亮子,他想问问亮子,这把枪果真能“弄成事”吗?等待他们的将是纸醉金迷的享乐还是四面高墙的悔过?
为作案猖獗“踩点”
如今的许多大学教室里,都会开设一门被称为“二外”的选修课程,其目的用时下最盛行的话说是“多节制一门措辞,多具备一张通畅证。”对付河南人齐进来说,他多出来的那张“通畅证”则是勉强能说的一口醋溜陕西话。
由于这,亮子决定和齐进到西安去作案。
5月初,正值西安SARS疫情的高峰期,用闲人们的话来说,西安的关卡多的飞进一只外地蚊子都难,更别说齐进他们要带枪闯西安了。
经由再三考虑,枪被留在焦作市齐进一哥们儿处,人则先去了踩点。
5月10日凌展,夜幕笼罩下的古城西安静谧而又不失落活力。凭借着阴郁的避护,一胖一瘦两条黑影从一列郑州开往西安的火车上窜了下来,直奔车站西边家简陋的小旅店。那胖子从兜里摸出一张身份证,只见上面姓名栏里大大的填着“张军燕” 三个字。胖子诡秘地一笑,悄声对身旁的瘦子说:“这张身份证捡了好几年了,我一贯留着,这不,终于派上用场了,本日就用它开房了。”那瘦子“嘻”的一笑,随即也亮出一张名为“吴仁定”的身份证,道:“在道上混,咋能只有一个‘身份’呢?”
无须多说,两人正是心怀鬼胎的亮子和齐进。
日历仍旧勾留在10号这天,作案心切的齐进和亮子天刚一亮就买了张西安舆图,一边吃早饭一边探求作案地点。终极,他们瞄上了火车站北边的YH住宅小区。
YH小区是西安市新兴不久的花园式住宅小区,里面住的大多是白领和贩子。中午1点钟旁边,两个伺机作案的歹徒东张西望的来到YH小区附近,四只眼睛贼溜溜乱转着探求作案机会。但他们也同时看到两个身着制服、腰间别着警棍的保安犹如两尊门神一样平常机警地守在大门口,要想混进去可没那么随意马虎!亮子带头走了。“别在一棵树吊颈去世,看舆图这阁下还有一片别墅区,里面住的也一定都是有钱人。”他一边走边小声对齐进说。
别墅区的大门处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儿,看样子他便是这儿的看门人了。看这老头又老又弱,可把个亮子和齐进乐坏了。齐进抬脚就要进,可他的一只脚刚迈进去,就被身后的亮子猛然间拽了回来。齐进一转头,顺着亮子惊骇的目光望去,只见门口赫然挂着“陕西省公安厅”的牌子,于是他伸出去的那只脚只得在空中划了一个长长的孤线,终极还是落在了原地。
两人耷拉着脑袋沿着未央路往回返。再次经由YH小区时,齐进胡乱地举头看了看,一张很是能干的‘招租”广告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是张用电脑打印出来、贴在面朝马路的一扇窗户上的广告,白纸黑字,上边清清楚楚留了房东的手机号码。齐进用胳膊一碰亮子: “你说咱假如来‘租房’,房东能不能把咱领进去?”亮子一听来了精神,只要能进到YH小区里面,不愁没机会作案。很快,齐进拔通了手机,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她说她那套待租的屋子正在搞装修,里面有工人,要看房自己上去就行。
显然,这个“点儿”是踩空了。但齐进他们的恶念并未因此而终止。他们像两只没头苍蝇般在西安市高新区几个住宅小区踩点,终因那里到处装着摄像头无法下手。“只怪咱哥们儿运气不好, 又遇上他妈的‘非典’, 到处都管得挺严,下不了手嘛!哎,实在弗成,咱还是回郑州,郑州附近的巩义地区也住了很多有钱人,咱去那儿下手。亮子叹了很长一口气,下了很大决心,终极决定放弃西安。
5月13日早上9点,两个急红了眼的歹徒已到了郑州。这一次他们彷佛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刚一到郑州就分道扬镳——齐进回家拿枪、亮子先到巩义“探路”。
5月14日一大早,在巩义的车站处,亮子接到了齐进。齐进怀揣那把左轮手枪,肩背一个蓝布包,里面装着口罩以及一些洗漱用品。亮子接过包的同时,悄无声息地给里面又塞了一把十四五公分长的单刃折叠刀、一根白色尼龙绳和一卷透明宽胶带。
闲聊中,两人又谈及西安,亮子不甘心地问:“在YH小区门口你打的那个租房电话,接电话的是不是个女的?”还没等齐进回答,他又自顾自的往下说:“一个女的,假如下手也随意马虎。对了,还可以拍她几张裸照,一直地敲诈.....说到这里,亮子一张黑脸被愉快地血液变成了降紫色。
他以为这个主张甚好。
辗转多次终下毒手
像两个游魂,齐进他们于5月15日凌晨4时许再次来到西安。还在那个叫“欣欣”的招待所、还用那两张假身份证,两人很快住下了。
中午11点,两人来到YH小区附近,拔通了秀文的电话,提出要看房。秀文跟他们约好了下午3点在YH门口见。
从中午11点到下午3点,亮于和齐进逐一刻也没停,他们备齐了相机、胶卷,还用假身份证到建行办理了一张存折、一张可以异地取款的储蓄卡。
下午3点,YH小区的门口多了一胖一瘦两个“心神不宁”的男子,
他们的眼力只围着附近走来的女子打转。不一会,过来一位年事在40岁高下的中年妇女, 她正是秀文。虽已不惑,秀文却依旧穿着入时、风采依然。和她一同涌现的,还有3个男的,一看便是搞装修的工人。秀文对齐进他们说:“是你们要租房吧?走,我领你们看房,顺便让这几个人把卫生间的玻璃一装,就快装修完了你们了,随时都可以搬进去。”作案的歹徒谁也没料到半路上会杀出3个“程咬金”他们当时的表情就犹如饥饿的人看到了一碗馊饭,只得暗自咽口水,却吃不得。
对付齐进和亮子来说,接下来的“看房”就已失落去了意义。他们机器地随着女房东往YH小区里走。
秀文的屋子在6层,四室两厅、150多平米。两间寝室的墙被打通,连成了很大的一间客厅,齐进以为大得像舞池。由于有3个装修工人,根本无法下手,齐进他们只是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屋子,便称要回去商量,再联系。5月16日上午10点,贼心不去世的两个歹徒又约了秀文要再看一下房,这一回秀文单独在门口等他们。见状,齐进和亮子都认为机遇已到,一边走一边下意识的摸着口袋里的“家伙”....可一进房,他们又傻眼儿了,里面还有一个装修工人在干活,两人恨不得将那个“碍手碍脚”的工人一口吞下。于是,他们转了一圈又准备走。秀文一见两人的神色,还以为他们没看上这套房,连忙殷勤地说:“如果这儿不合你们意,我在TT大厦还有一套房也准备出租,可以先带你们去看看。”
“那套屋子是不是也正在搞装修?”齐进没经由大脑就冒出了这样句话来,他实在怕了里面再有人。
“早装好了,今儿看上了你们今儿就能住进去。实在便是这套房,本日也就装好了,工人本日就撤了。”长期在买卖场上打拼的秀文,以为她很长于捉住顾客的心里。
“那现在就去吧,如果看上我们立时就能交定钱!”亮子急不可待地说。到了TT大厦秀文的屋子门口,亮子已把手按在了包里的左轮手枪上,只等门一开,他会一把将秀文推进去......可是,秀文翻遍了她的小坤包才创造自己没带这里的钥匙,她转过分来十分歉意地对齐进他们说:“呀,真是对不起,你瞧我丢三落四的,今儿是看不成了,来日诰日吧,一定。”
齐进冲亮子翻翻白眼, 握着拳走了。
5月17日上午9点旁边,齐进再次给秀文打电话,说他们商量好了还是要租YH的房,现在再去看看,然后就交定金。秀文爽快的答应了。
不到10点钟,在YH门口齐进和亮子一见秀文就问:“ 里面还有工人没?”
“全都装完了 ,工人都走了,这房晾晾你们就能搬进去了。”秀文以为这两个外地人太心细,租个房竟要看上三四次。本日再定不下来,她宁愿不租了。
房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里面果真空无一人。秀文第一个走进去,后面随着亮子和齐进。也不知怎得,她以为本日这屋子有点“渗”,刚一开门就有一股子凉气迎面而来,跟五月份的西安一点也不相称。“大概是刚装修完吧。”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齐进伸手把客厅里的灯打开,而后又找来块抹布将那个灯的开关反反复复擦了一遍,与此同时,亮子走进一间小寝室,四下看看便大声喊秀文。
秀文的小脚刚踏进寝室的房门,一只冰凉的手枪便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同时一幅大大的口罩直接塞进了她嘴里:“别出声,我们只要钱不要命!“秀文一听这话只以为腿一软,人便倒在了地上。
接着便发生了开篇一幕......
亮子和齐进当场抢走了秀文现金1200元及白金项链一条、金戒指一枚。 而后根据秀文供应的存折密码,从银行轻而易举地取走了她存折上的7800元公民币。这还不算完,几小时后,刚报过警的秀文便接齐进打来的电话。
“你的包里有一张建行的储蓄卡,三日内给里面存进50000元,否则我们把你的裸照洗上一万张贴满西安市,让你没法做人”还是齐进,用他那一口醋意的陕西话给秀文打了这个敲诈电话。
尾声
作完案的齐进和亮子,出了YH小区就直奔西安火车站。坐上一列开往三门峡的火车逃之每天了。
刚一到三门峡,齐进就受亮子之命给秀文打了那个敲诈电话。而后,他分到了3500元公民币。而亮子呢,自己拿了4500元现金和抢来的全部金银首饰后,对齐进说:“你先拿3500元,别的的等那5万元到了账再说。枪和摄影机、胶卷也都先搁在我这...“齐进没想到自己提着脑袋“弄”下的事竟只收到这么点“回报”,不仅在心中暗自感慨:再铁的哥们儿碰着钱的事就忘了“铁”字怎么写了!贰心里很是不平衡,没好气地对亮子说:“那女房东的手机号码你就不用记了,往后跟她的联系由我来卖力!”齐进以为他手里总得留点什么管束住亮子,否则接下来的那5万元很可能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就在这两个贪心不敷的恶徒为分赃不均而闹别扭时,两队民警已分别在去往郑州和焦作市的路上了。
5月17日上午11时23分许,西安市公安局经济开拓分局接到秀文打来的报警电话后,迅速赶赴现场,与市公安局刑侦局大案处民警联合组成“5.17”专案组。大案处副处长闫鸿和经济开拓区分局副局长张力亲自挂帅,开展侦查事情。由于当时正值西安“非典”疫情的高峰时段,住宿、娱乐、机场以及各种进出西安的车站、关口处都严防设卡、对外来职员情形详细登记。也恰是以,“5.17”特大人室抢劫敲诈案得以10日内迅速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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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赵红
原载:《警探》2003年第11期